眼中是压抑不住的怒火。
徐老太太见人被扶走了,这才阴狠的看向月桃:“区区一个贱婢,谁给你的胆子以下犯上?来人,仗刑!”
大宅院里,若是有丫鬟婆子犯了事,多的是主人家私下里用刑的。
只要不闹到明面的律法上,京中百官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闻言,徐老太太身后的粗使丫头对视一眼,就直接上前将月桃双手一绞:“月桃姑娘,得罪了。”
话是如此,她们手上的力气半分没收,月桃的脸都疼白了几分,但她也挂念着谢书禾,不卑不亢的站着,忍痛道:“还请老夫人、侯爷明鉴,奴婢以人头担保,绝没有害叶姨娘!”
这些日子徐宴临因着谢书禾本就耐心不足,如今是完全不想看见月桃。
屋子里传来一阵阵痛呼,夹杂着凄惨的哭腔,更是把他的一颗心提到了半空。
“你一个下人与檀儿犯不着干系,若没有个由头何必如此犯险?本侯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
徐宴临怒吼:“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