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禾是她千挑万选的大家闺秀,这么些年来,饶是元瑞不肯圆房,聚少离多,也不曾见过谢书禾有任何的怨言。
相比起谢书禾用腌臜手段,她更宁愿相信是叶檀手段。
“侯府就是你家,你回去哪里?”
徐老太太呵斥,转而看向徐宴临:“你怎么跟你妻子说话的?”
徐宴临嗤笑一声不做言语。
徐老太太闭了闭眼:“夫妻夫妻,是相互扶持包容,不说其他,便就是草木也该是相处出些感情,相敬如宾也做不到,说出去成了仇人,平白叫人看了笑话。”
谢书禾行了一礼,语气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来:“媳妇受教了,定然会好好反思反思,就不叨扰祖母了。”
待到谢书禾离开,徐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敲着桌子看向徐宴临。
“那个叶檀到底是有什么好,你就对她听之任之,不是着急么?还不快去瞧瞧那个贱人在作什么妖!
你也别怪祖母狠心,她是个不安分的,若是肚子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不必再留在咱们侯府了!”
徐宴临哪里还顾得上细听,见徐老太太已经出门,急急忙忙的就跟了上去。
月见知道谢书禾心情不大好,正拿着象牙小锤给她轻轻的敲着小腿,月桃就急匆匆的撩开珠帘走了进来。
“你就仗着夫人宠你,瞧瞧冒失的。”
月见手上动作未停,轻声斥责了一句。
月桃来不及理会她,行了一礼后道:“夫人,方才侯爷去了叶姨娘那里。”
“嗯?”
谢书禾也不睁眼,语气淡淡:“这不正常么。”
“老夫人也去了!”
月桃有些急切:“我们做奴婢的都知道老夫人看不上叶姨娘,如今竟然亲自去了她的屋子,指不定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夫人,您要不要去瞧瞧?”
能不紧张么?
那可是徐宴临唯一的血脉,老太太爱屋及乌,可宝贝着呢。
谢书禾心下冷笑一声,面上不显:“我们急有什么用,就算是真有事儿,他们也只会让我们知道他们想让我们知道的。”
这话绕口,月桃则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