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禾不知道他是怎么了,突然之间开始关心她的动向,也不怕他的心上人吃醋?
徐宴临一双眼不肯从谢书禾身上挪开。
总觉得她似乎跟之前有些不大一样。
从前的时候,他若是问这些,谢书禾定然是会事无巨细的跟他讲,就算是他刻意的冷落,也会看见她眼底的欣喜和落寞。
现在他想要从谢书禾的眼睛里找到一些她还在意自己的证据,却没有半分蛛丝马迹。
谢书禾……真的好像不在意他了。
有了这个认知,加上布料的事情,徐宴临心里竟然有几分莫名的慌乱。
谢书禾拿不准徐宴临想要说什么,心里却是将叶檀联系起来。
难不成是叶檀说了什么,徐宴临来兴师问罪?
但自叶檀进府,她从未为难过她。
就这么沉不住气吗?
抄手游廊下入了晚间的风,将谢书禾的发丝吹拂着,她想着快些进院,正打定主意要直接了当的问问,就听徐宴临开了口。
“侯府主母的所作所为皆是代表侯府的脸面,若是做出什么有损侯府脸面之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指责让谢书禾不由愣住。
她做什么了?
见谢书禾还在装傻充愣,徐宴临顿时怒火中烧,语气重了好几分。
“好歹你也是名门出来的闺秀,莫要学了那些自轻自贱的本事!”
这句话一出,连一旁的月见月桃都有些惊诧。
谢书禾气极反笑,她倒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竟然称得上一句自轻自贱了,面色冰冷道:“侯爷想说什么便说,何必如此阴阳怪气?”
若说之前跟徐宴临讲话都还是带着几分的客气,这句话里面是再也没有半分的温和,比与陌生人讲话都要疏远。
徐宴临到底没有实打实的证据,只凭猜测又怎说得出来?
他脸色阴沉,默了片刻,语调虽无先前的怒意,却依旧生硬的很。
“你是侯府主母,一言一行都是被人注视的,往后再出门,务必早些回来,少在外面逗留。”
这句话一出,谢书禾忍不住冷笑出声,一双美眸如同十二月的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