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扶手上一脸痛苦的样子。
张秀清一转身,怒气值当场就拉满,“你啧啧啧,啧你妈个什么东西?”
“龙明华,你妈卖批去设计院是干啥的?”
“叶伯常啥时候死?”
“我儿啥时候能回来?”
“你妈卖批,不会是当官当上瘾了,把正事都忘了。”
“叶伯常那个狗杂种,害得我儿子到现在都还见不得光。”
“你当初跟我保证的,要让他比我儿子惨十倍。”
“现在呢?”
“你妈卖批一天天的喝酒,喝酒,你当那么大的官,你良心不会痛?我儿子还在外面飘,过得好不好,你是真的一点都不过问。”
“闭上你那批嘴,闹尼玛……”龙明华说炸就炸,“你那么几把凶,你去把他捞出来嘛。”
“他几把贩毒,你晓不晓得啥子叫贩毒?”
“拉上我们一家子全部枪毙都可以。”
“老子能把他捞出来,能把他送到国外去,你就烧高香嘛。”
“还敢在这闹。”
“你最好再闹大声一点。”
“闹得全国人民都清楚。”
“拉我们两大家子一起去陪葬,你个狗曰瓜婆娘。”
龙明华也是在单位上忍到了极点。
在家里终于绷不住了。
官当得大?当得大有什么用?
现在的局面一点都不明朗,谭品超躲起来,不跟他硬碰硬。
留下个叶伯常像特么颗钉子,拔不出,敲不动,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个小狗曰的,人际关系复杂得一批。
他现在还只能哄。
本来就够憋屈了,张秀清这个贱麻批还在逼逼……
龙明华真的想连个这贱货一起给弄死算了。
电话嗡嗡嗡地乱震。
龙明华看看来电,都不敢等它再多响一声,马上就把它接起来。
“喂,我在……中午跟城建的人在外边……”
电话里的人问,“a拿到没?”
龙明华说,“还在跟叶伯常谈。”
电话里的人重重地出了一口气,吹得话筒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