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伯常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还揉了揉眼睛,才从床上弹起来。
那一瞬间,自己不转了,天花板也不转了。
转身看着床上躺着的薛露和景姗,同样侧着身。
草特么的,这一定是我在重症监护室里的最后的幻想。
叶伯常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薛露,“你怎么在这里?”
薛露不语,只一味地拍着中间那片空白地。
景姗也是有样学样地拍拍中间的空白地。
叶伯常默默地躺了回去。
薛露撑着头问,“你跑什么?”
叶伯常说,“我没跑,我只是在电话里跟你说了直相。”
薛露说,“为什么不敢当着我的面说?”
“因为……”叶伯常动了动嘴皮,“因为怕看到你伤心,舍不得走。”
薛露撇撇嘴,“还是逃走的。”
“不过……”
“看在你这么公平的分上,我也不生气了。”
叶伯常看看薛露,“这不是生不生气的问题。”
“景姗有孩子了。”
薛露说,“有孩子是好事啊!”
“叶伯常,生孩子这种事有什么好争的。”
“又不是每个女人都想生孩子。”
“我就不想要。”
“姗姐怀了不正好吗?”
“我可以当妈,又不用生,还可以玩,省了多大的事呀!”
叶伯常很怀疑自己的耳朵听到的是不是真的。
薛露在得知景姗怀孕,挂了叶伯常的电话不是在生气,而是要第一时间确定事情的真相,并且赶到现场。
景姗的肚子并不显怀,但是薛露来了房间却开心得不行。
不过,她同样问了几个比较关心的问题。
比如遗传这个问题。
景姗把从医生那里咨询到的答案告诉薛露的时候,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薛露想得很透,她大学刚毕业,才参加工作。
思想很成熟,但也想多当几年孩子,让人宠,让人疼。
让她这么快当妈,她自己也不愿意啊!
景姗怀了孩子,那不是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