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就两次,第一次是玩笑,我还记得清。第二次是什么时候……”
“那串珠子……”景姗提醒了一句道:“你以为的几块钱的廉价货,那只是在你的眼里。”
“我和薛露在遇到叶伯常的时候,他就是这个状态。”
“你是没办法接受那个时候的他。”
景姗顿了顿,“当然,你也没办法接受未来他的不确定性。”
这下子,乌娜终于明白两次机会是哪两次。
第一次是在交大,乌娜第一次碰到叶伯常的时候。
叶伯常和景姗假装不认识,景姗怂恿过乌娜一次。
那一次,她装清高。
而第二次就在家里给她礼物的时候。
乌娜觉得便宜,不要,很正常。
可关键的问题在于,同样的礼物给薛露,她就很开心。
并且还给了景姗一串可当手链也可当脚链的链子。
景姗说,“这就是我们和你的区别。”
“花花世界,我们都看够了,平淡和真挚才是我们追求的。”
“你不一样,你还在上升期,许多东西你都还没看到。”
“你怎么能保证未来是个什么样子?”
乌娜委屈地问,“薛露比我还小呢!”
景姗说,“那是她的家庭原因,让她从小就见惯,看惯。”
“你父母恩爱,我父母也恩爱。”
“我们这一代从小就生活在父慈子孝的家族当中长大。”
“就我离婚这件事,都差点被踢出家族。”
“你想来掺合我们这档子事,我爸妈怎么办?你爸妈怎么办?”
“你的路还长着呢!”
乌娜说,“这些话你为什么不跟薛露说。”
景姗叹了一口气,“你是我妹妹……”
“她不是!”
“我不用为她负责。”
“但是,我得对你负责。”
这一刻,乌娜突然就释怀了。
一个离婚看淡,把情感摆第一。
一个司空见惯,把自我需求摆第一。
这种心态,不是你说有就有,就算你有了,你周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