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他妈一把年纪了,活得还很少女,人随和,性格好,对谁都很好……”
“好到没脑子的那种……”
叶伯常是看出来了,“有什么办法,人不到绝境的时候,很多东西是悟不出来的。”
“等你工作黄了、感情崩了,钱包空了,连你最亲的人都特么嫌弃你的时候……”
“才能初窥翻盘门道。”
“什么几把清高,什么特么的经验之谈……”
“过去那套东西该扔全扔了,被火烧一次,挺过来了,那就是凤凰。”
黄昌顺给叶伯常把酒满上,“那要是没挺过来呢?”
“火鸡!”叶伯常不痛不痒地蹦了两个字出来。
黄昌顺笑了一阵,却又发现没那么好笑。
叶伯常好像在说杨品冠的事。
仔细一琢磨,这是在说他自己啊……
也对,叶总不也是经历过这段时期之后,才完成蜕变的吗?
原来,真有浴火重生这一说法!
黄昌顺趁这个时间,又顺便问了一下关于灭绝的事情。
“你找了那个何老师,结果如何?”
叶伯翻着下嘴皮,摇摇头,“油盐不进。”
“你看,我就说嘛,老婆娘,不好搞。”黄昌顺已经想骂人了。
叶伯常心说,如果只是教学严厉,不受世俗影响,指出薛露的问题,再给出解决的方案。
这是个好老师,没什么可说的。
可是何红艳的问题在于侮辱薛露的人格,直接不当人。
这注定是个大问题。
黄昌顺说,“反正最近跟他们院搬迁指挥部的领导也走得近。”
“我再想办法给她送点东西,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叶伯常摇头,“不用。”
“对于这种一次两次都不给面子的,没必要低声下气去求她。”
“让她来求我就是了。”
她求你?黄昌顺本想说不可能!
可是……叶总现在的段位,黄昌顺那是真的有点看不懂。
一大盆的兔子端上桌子,黄昌顺还没动筷子,就先叫老板,“来,你给我拿个盒子,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