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爸,大妈不来?”叶伯常问大姐。
大姐说,“他们来做什么?”
“我妈还好,比较清醒。”
“你大爸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来了,也被三爸三妈当枪。”
“他们一家最委屈似的。”
叶湘雪不是什么恶人,就是人间清醒,不过,人间清醒有时候也架不住势单力薄。
她后来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倒不是物质条件,而是在家庭氛围上,憋屈得一批。
叶湘雪搂着叶伯常,“你啊,有什么事,记得跟我说。”
“我是你姐,你平常就舍不得给我打一个电话。”
叶湘雪反手就牵着薛露,“他不给我打,你让他给我打。”
薛露说,“姐,他平常也不给我打电话。”
“说什么,不要随意成为别人的血包。”
“他说吸我的血,可能是被动的,伤害极高。”
叶湘雪愣了愣,这一点,叶伯常倒也没说假话,他家的情况就是那个样子。
他妈没错。
他也没有错。
外人,更没错。
谁都不能轻易地去承担别人的因果。
叶伯常的主动远离,有的时候真是即无奈,又可怜。
叶湘雪笑着说,“走走走,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叶盈的嘴被气气鸡屁股的样子了。”
薛露好奇地问,“为什么是鸡屁股?”
叶湘雪把嘴撅起来,“就是这样,你说像不像……像不你?”
薛露被逗得咯咯直笑,大姐很开朗,很讨人喜欢。
当然,喜欢她的人会越来越喜欢。
不喜欢她的人,能被她气个半死。
才刚要进包间,叶斌正好推开门,“来来来,快进来,你们在说啥像不像?”
叶湘雪正好看到叶盈手中那个无处安放的手袋,当即就说,“我在跟伯常说,叶盈小时候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在生气的时候,就会撅着个嘴,像个鸡屁股一样,哼来哼去,要别人去哄她。”
呵呵呵呵……叶伯常和薛露憋笑真的憋得很辛苦。
叶斌也没想到出去迎一下,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