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咱家那按摩法子的确不管用,所以特意请了听音阁调教好的几位乐师来给陛下献曲。
这不刚听了两首曲子,陛下的头疼就缓解不少。方才还夸这几个乐师,曲子不错,人也不错呢。”
沈招面无表情:“哦。”
沈招绕过屏风,目不斜视撩开衣摆跪下,讨打的声音硬生生把那琴音压了下去,“臣参见陛下。”
萧拂玉不悦地扫了他一眼。
“看来臣来得不巧,扰了陛下听曲的兴致,”沈招皮笑肉不笑。
“知道就好,”萧拂玉手抵额头,斜倚在贵妃榻上,重新阖上眼听曲。
“那臣走?”沈招道。
“嗯,那沈爱卿就明日再来吧,”萧拂玉眼皮都不抬一下。
沈招盯着他,一动不动。
直到瞧见天子缓缓勾起的唇角。
又逗他。
逗狗呢?
“都下去吧,”萧拂玉轻声道,“来福,按规矩赏。”
“是,”来福福了福身,领个几个乐师行礼告退。
沈招翘起嘴角,就要起身。
“朕让你起来了?”萧拂玉闭着眼,冷哼一声。
沈招膝行上前,凑近贵妃榻上的人,哑声道:“陛下好兴致,晌午前和臣放风筝,晌午后便和旁的男人听曲子。”
“朕若想听曲子,整个上云京的才子佳人都得为这么点殊荣,跪在养心殿外排队等朕的召幸。”
萧拂玉半睁开眼,斜斜扫了眼男人,慢慢放轻声音,语调缱绻尾音拖长,“和你放个风筝算什么?朕明日还约了谢小将军,看他舞枪呢。”
“那陛下听完曲子看完舞枪,也会挨个赏吻么?”沈招黑眸紧紧锁住他,阴恻恻追问。
萧拂玉轻笑一声,不说话了。
沈招却受不住,低声再次问:“会不会?”
“爱卿,朕近日发觉你有个毛病。”
沈招硬邦邦道:“臣能有什么毛病?臣身体好得很,男人该有的本事都有。”
“是么?”萧拂玉望着他,促狭一笑,“爱卿每次来御前禀告要事,总是把正事忘了,追着朕问些不合身份的事,与从前判若两人。这不是有毛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