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谁知男人竟真从腰后变出一串亮晶晶的糖葫芦。
“如何?”
萧拂玉揉了揉狂跳的眉心,试探伸手去接,头顶忽而传来一声巨响。
他偏头,目光穿过虚掩的窗户缝隙,只见无数朵烟花在漆黑的夜幕上炸响。
“陛下,新年快乐。”
糖葫芦被塞进他手中。
他垂眸,不紧不慢张嘴咬下一颗,面颊鼓起一个小包。
“糖葫芦,很好吃。”
陛下艳红的唇一张一合,唇角轻佻勾起。
沈招目光灼灼,连腰上的伤都顾不上,急切地低头,要舔他唇边的红糖碎渣,又被他轻飘飘偏头躲开。
“但这种小摊上随处可见的玩意,爱卿还是少吃点,容易牙疼。”
萧拂玉施施然起身,挑了挑眉:
“沈爱卿愣着做什么?朕已经不头疼了,还不让外头的人都进来?”
沈招喉结滚了几遭,饿得发绿的眼珠子终于从陛下嘴上撕下来。
他面无表情转身出去,带着气急败坏的意味。
几息后沈招领着一堆人急哄哄跑进来,还未上前就被这些家伙挤到了最外围。
“陛下,您可吓死奴才了!”
“陛下,您可还有哪里不适?”
“陛下,快让臣再把把脉……”
“陛下,今日是臣没能护好您。”
“今日你们辛苦了,”萧拂玉轻叹一声,眉眼恰到好处露出一丝疲惫,“都回去吧。”
众人虽想再问,也不忍心再让陛下劳心劳神,依依不舍告退。
“季缨,”萧拂玉叫住走在最后的青年,“让金銮殿的大臣们散了吧。”
季缨低低应了声是。
萧拂玉扫了眼他手臂上的伤,“来福,去太医院取金疮药给季统领。”
“谢陛下,”季缨抬眸,触及他手里的糖葫芦,顿了顿,右手无声攥紧了腰间的剑柄,“其实这是小伤,臣不碍事。”
“陛下,既然季统领觉得不碍事,想来是不想要陛下赏赐的药了,”沈招慢慢道,“不如给臣,臣的胸口,臣的腰,臣浑身上下都难受得很呢。”
萧拂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