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上,齐野安排了私人飞机,余念是在上飞机后,才发现陆宇琛也在。
而且,他们俩坐在一排。
陆宇琛是高绮儿的导师,婚礼邀请导师参加,嗯,说正常也正常,但又有点奇怪。
除非是很喜欢老师的学生,不然一般都不会邀请老师来参加自己的婚礼吧。见她疑惑,陆宇琛解释:“齐总请我来的。”
“齐野?”
“嗯。”
也许两人有什么交情,余念不了解他们的关系,也没追问,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太漫长了,不过有人一起聊天,也不觉得太慢。
更何况余念和陆宇琛认识多年,有许多事可以聊起来,从彼此的近况聊到小时候的事,自然而然的,陆宇琛提起他们第一次坐飞机的经历。
当时两家大人结伴带孩子旅行,那时候还没有余想余亦,只有他们两个小孩子,自然要坐在一起玩,飞机起飞时,有一阵的耳鸣,余念的反应特别严重,捂着自己的耳朵,吓得直哭——“我是不是要聋了?”
陆宇琛跟她说咽口水可以缓解,她就不停地咽口水,灌了半瓶矿泉水接着咽,边咽边哭说没用,陆宇琛笑个不停。
提起陈旧糗事,余念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小时候真的好傻,她不甘示弱地拿陆宇琛幼时的笑料回击。
这架飞机里只有十八个座位,都是熟悉的朋友,交谈声不断,余念和陆宇琛的说笑声并不突兀。
高绮儿早早地就出发了,她走之前再三嘱咐齐野,一定要帮帮她哥这个孤家寡人。
齐总原本不乐意管闲事,但想想高绮儿那个心软的性子,还是应了下来。
飞机上的位置是他安排的,余念和陆宇琛坐在一起,他和纪宴行坐在他们左后方,确保他能把前面两人的一颦一笑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