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的时候,苏淼刚好也刚到停车场,下车后,苏淼朝她走来,“我看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可能要下雪呢,雪夜开车,虽然很浪漫,但我怕死啊。”
余念把车锁上,接了句:“今年的初雪这么早啊。”
“谁知道,说不定不准呢,”苏淼挽着她的胳膊,两人一起往舞蹈室走去,“不过我还挺喜欢下雪天的,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吃炸鸡喝啤酒了。”
余念笑了笑:“我也喜欢下雪天。”
一路上,苏淼偷瞄了余念好几眼,余念挑了挑眉,“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然我怕你憋死。”
“……”苏淼讪讪道,“就我今天看到有个律师进纪总的办公室,我们法总说,这个律师是纪总的私人律师,负责帮他处理私事。”
说着,她眨了下眼,“你们是不是在闹离婚啊?”
闹离婚?她“闹”过,但是没用。
如今,也没有心力再闹下去了。
余念扯了扯唇:“没有,我和他是商业联姻,离婚很困难。”
这话的意思是想离婚,但考虑到很多因素,最终选择不离了。
苏淼听懂她的话,欲言又止,最后把话题扯开,“随便吧,我们去跳舞,让不开心的事都去死吧!”
余念笑了下。
苏淼学的是古典舞,跟着私教老师去了教室,余念找了个空闲的舞蹈室,做好准备工作,将发圈摘掉套在手上,如瀑的长发披在肩上,她随着音乐的节奏跳了起来。
天花板上的灯光自上而下地落在她身上,黑色发丝随着每一次转身跳跃飘动,宛若灵动的丝带,她的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动。
纪宴行站在门口,倚在门框上,看着她的额头微微沁出汗珠,浸湿发丝,流入脖颈,顺着颈间线条往下,极致的妩媚自由。
她很享受跳舞。准确的说,不只是跳舞,她做事很专注,做饼干时也很投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的心智足够强大,自己就能为自己提供所有的情绪价值。
跳了半个多小时,余念跳的酣畅淋漓,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喘着粗气,想去拿水喝。
突然,像是有心灵感应般,她下意识看向门口的位置,猝不及防地对上纪宴行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