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身体一僵。
她抬眸,看向陆宇琛,“你回去吧,这是我和他的事。”
陆宇琛皱了皱眉,最后还是点头:“有事给我打电话。”
等他走后,纪宴行拽着她的胳膊,把她塞进车里,目光落在车座上的两颗珍珠耳钉上,再移到她这张冷淡的脸上,想到他上午去加工店,老板恭维地说,您这么有心,您的夫人一定会很感动。
刘姨和邱舒宁都说,他只要好好哄她,她会原谅他,像以前一样爱他,但是没有任何用,不管他怎么做,她仍是不给他好脸色。
反倒和陆宇琛聊得有说有笑。
既然不管怎么做,她都不会再爱他,索性按照他的意愿来吧。
纪宴行摩挲着指腹,手指上的伤口结痂快要愈合了,但她没有关心过一句,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因为她真的没有看见,她连个正眼都不给他,怎么会注意到他的手有没有受伤。
上车后,抬手关上车门。
余念朝另一侧移了移。纪宴行自嘲地勾了下唇,拿起座椅上的两只珍珠耳钉,放在手中把玩。
余念挺直脊背,视线却下意识落在他手中的珍珠上,眼睫不受控制地颤了下。
下一刻。
他轻轻抬手,将两枚珍珠耳钉从窗外扔出去。
车内死寂沉默,能清晰地听见珍珠砸在地面滚动的声音。
李铭眼睛一闪,脱口喊道:“纪总!”
纪宴行收回手,抬眸去看司机,冷声道:“开车。”
和叔:“这”
李铭转身看向余念,焦急而快速道:“太太,这个珍珠耳钉是纪总亲手做的,从开蚌选珠开始,他做了好久很久,手被蚌壳和金属槽夹得都肿了,他很在乎您的生日”
余念手指蜷了蜷,偏眸看向被扔在马路上的珍珠,光泽刺了下她的眼睛。
“没听见我说的话,还要我再重复一遍?”他的声音像是缠绕着能冒出雾气的寒霜。
她根本不想听这些,他何必再自作多情。她肯定会以为他做这些很好笑,会认为他是做戏给她看的。
李铭嘘声,不敢再说话。
和叔不得已,只好发动车子。
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