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宴行抿了抿唇,下颌线紧绷着,整个人显得冷硬阴鸷,她就连晚饭都不愿意和他一起吃?
别墅内安静冷清,刘姨和其他人都下班了,只剩下他们俩。
她穿的仍是上午去他办公室时穿的衣服,她一贯的风格,衬衫和阔腿西裤,褪去工作时的干练,在空荡的别墅,显得又冷又静,脸上也没了上午扇他巴掌时的愤怒。
纪宴行的眸色暗了下去,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余念没有管他,继续道:“我先去书房等你。”
上楼时,她的面前闪过餐桌上的饭菜,相处四年,她看得出那是他亲手做的,全是她爱吃的菜。
余念闭了闭眼,几乎是她前脚刚到书房,纪宴行后脚就跟了过来,她没多意外,坐在椅子上,抬眸看他,刚要开口,纪宴先她一步出声:“戒指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是纪非和叫人拿的,与孟梓云无关。”
“嗯。”她应了声。
纪宴行看着她冷淡的脸庞,心底一刺,但声音更加温柔,温柔的都不像是他说的,“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见孟卿和孟梓云,之前是我混蛋,我也不会再用你的朋友和家人威胁你,我们好好过,好不好行?”
他的眼神始终黏在她的脸上,看她的眼睛没有任何波动,只是在他说完后,问了句:“还有吗?”
纪宴行眉眼沉了沉:“没了。”
“我上午在你办公室说过,不离婚不分居我有条件,”余念像是在和客户谈合作一般,“不管怎样,你不许拿我身边的人下手。”
纪宴行松口:“好,还有呢?”
余念一字一顿地道:“我们分房睡。”
纪宴行几乎是想也不想就否定:“不行。”
余念扯了扯唇,轻笑出声:“纪总,纪大少,纪公子,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没错,但就算是资本家奴役工人,都会为他们制造美好幻想的假象,你这样不给别人留一点选择的权利,很容易把人逼急的。”
顿了下,她补充了句,“我知道你有需求,每个月做两次,你想做的时候,我去你房间。”
纪宴行眼眸冷沉,声音也冷下来:“念念,我要的不是床伴,而是妻子,和过去四年一样的妻子。”
“满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