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下,无端的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他还没吹头发,额发上的水珠往下坠落,顺着育挺的鼻骨划过面颊,落在锁骨,顺着肌肉纹理往下坠,最后消失于无形。余念本能地咽了下口水,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眼皮猛地跳了跳,正色道:“给我吧。”
纪宴行:“坐下,我给你吹。”
余念一怔,下意识对上他的眼睛,他的瞳眸是纯黑色的,如黑曜石一般,又像是被雨水洗刷过,清冷透彻,好看的桃花眼看人时微微下垂,深情极了。正如此刻,他静静盯着她看,那双眼中的深情,仿若爱了她很多年似的。
余念发散式思维地想,如果他去演偶像剧,光靠这双含情的桃花眼,也能吸一堆的女友粉,
像是被蛊惑住一般,她顺从地点了下头,鬼使神差地坐在他身前。
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上,纪宴行打开吹风,调试到合适的温度和风速,舒服的暖风吹过头皮,他的长指在她发间穿梭和他粗硬的发质不同,她的长发柔软,发丝柔顺光滑,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清香。
“纪太太”他忽然喊她。
余念回过神,转头看他,“嗯”
纪宴行:“你觉得我们的感情最近培养的怎么样”
“还可以。”
耳边,吹风机轻柔的嗡嗡声还在继续。
纪宴行眸色微敛,看向她绯红的唇色,嗓音微哑:“到了可以接口勿的程度吗”
余念脑海里彻底一片空白,身体里的某根神经仿佛都蜷缩了起来。
纪宴行不紧不慢地关掉吹风,手指扣住她的后脑勺,轻轻地往下一压,瞬间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余念的额头碰到他的额头,他的呼吸微沉,漆黑的眸子对上她的眼睛,眸中的情绪复杂深沉。
沁着浓浓的侵占欲和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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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宴行喝了很多的酒。
此刻,余念更能确信这点,她能闻到他唇间的酒气
他们的距离实在太近,唇瓣都快要贴在一起,但他偏偏留着最后的一丁点距离。
他抬手,指腹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擦,语气正经,只是嗓音沉哑,仿佛在和她商量一件工作上的事。
“我”
余念还没消化他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