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区后,降落在了一片毛竹林外,我们在那里和事先等在那里的军务人员碰了头,先是叙叙旧,之后就是粗略地商量第二天的行动方案。待到一切定下来后,我在军用帐篷里合眼躺了一会儿养神,当我睁开眼的时候,竹林尽头的山坡上已经冒出了一圈鱼肚白。
我对着镜子理了理西装,正了正领带,踩着乌黑油光的皮鞋,长吸一口气,如同皇帝去民间巡视一般大大方方走出了帐篷,在一干围观村民的拥簇之下走向了竹林的尽头。竹林的尽头就是村舍的所在之地,早起的村民已经开始下地锄草干活。一张张打着我名号的计划生育宣传报纷纷飞入我的眼帘,而我则是保持着风流王子的微笑,熟视无睹地走着。
在村舍的大路口处,围聚着一帮身穿旧衣的村民,林雅月早已经安排好了一出闹剧在村舍的路口上演着,就等着我出马了。
争论的内容其实很简单,就是村舍里的道路塌陷了,无人维修,而距离村舍大路口最近的两户人家互相推卸责任,希望把维修路口的责任推给对方。
果不其然,当我走到了人群前时,我听到了里面传出的争论。
“你说啥子?这条路自从唐僧取经以来就一直是你李老汉家的,你看看,就是路边这棵枣树也是你李老汉种的,凭啥我们家修路啊?”
“哟呵,你还有脸说为啥?老王,你别当我不知道啊,每天晚上你趁着我李老汉出门推车的时候从隔壁跑到我家跟我老婆你侬我侬就是爬的这棵树!这树都成你家的了!这路当然也是你家的!不服老子推了你!”
“我靠,你丫的敢推我试试?”
“老子就敢推你怎么了?”
“我靠,你丫的敢推我试试?”
“老子就敢推你怎么了?”
“我靠,你丫的……”
就这样隔壁老王和推车老汉陷入了鸡生蛋蛋生鸡的哲学问题时,围观人群中出现了一道令人瞩目的身影。那道身影当然不是我,而是拎着菜篮子,头戴包巾,披着土气方格子粗布衣,穿着破布鞋,一身村姑打扮的冰霜女子尤弥尔。
“上吧,萧十一郎,让她见识见识你那视金钱如粪土的气质!”王菲在远程看好戏地叫好道。
“简称掏粪男孩的气质。”我听到顾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