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大，你就只会用作践自个儿这一种方式来讨我心软吗？”
他突然展现出来的怒火，吓了江江一跳，仰起头怯怯瞧着满脸不悦的夙淮，江江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这种毫无温情可言的对峙仅维持了短短一刻，一刻之后，夙淮猛的松开抓在江江肩头的手，并下意识背到了身后。
电光火石间，他忽而想起，自个儿的这双手刚推着利刃沿一名侍女鄂下刺入，匕首尖端自侍女后脑勺捅出时，鲜血溅的他满手都是，思绪恍惚的那一瞬，他忘了指尖沾染的殷红色液体早已被梁茂仔仔细细一一擦净。
“阿九，”江江瞧见他倏忽惨白的面色，担忧的问，“你怎么了？”
将背在身后的手挪至眼前，确定每一根指头都没留下半点污浊，夙淮方才将掌心压在江江发顶轻轻拍了拍。
他妥协般的叹了一口气，再出声时，生硬的语气里渐渐有了认命似的柔软，“去把身子擦干，换件衣服。”
“那你……”
“我就在这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