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头颅以外,任何地方都不听使唤,他泄气般的停下,哽咽着劝,“当年见死不救,逼的小红入宫做那残缺不全的人,咱们已经够对不起他了,反正……”
“反正儿子永远也站不起来了,您别在我身上浪费钱,就依着咱们之前说好的,把那些全都存起来,留着……留着日后小红放养出宫使,阿爹……”
男子虚弱的恳求,一口气说这样多的话,他有些支撑不住,微微抬起的脑袋无力的耷拉在草榻上。
人越是着急,越是什么都做不好,钥匙比着锁眼插了十数次,却依旧对不上,半蹲在木箱旁的大叔情绪崩溃,他抬手将钥匙朝泥糊的土墙上用力扔去。
“儿啊……”踉踉跄跄站起,大叔望着草榻上的儿子泪眼婆娑,“不瞧良工,你……你会死的……”
听到死这个字眼,盲眼的阿姐身型晃了一晃,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右手边栽歪过去,情急之下,梁茂猛的推开门,一把扶住了摇摇欲坠的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