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亲自问问他老人家。”
这些自诩矜贵的名门千金,言语之间处处都透露着刻薄,话及此处,就算再愚笨的人也明白了,杜梨邀春晚来赴宴,一开始就没怀好意。
春晚纯良怯懦,面对贵女们七嘴八舌的揶揄,她僵硬的站在原地,满脸仓皇。
江江伸手将春晚拉到自个儿身后,抬头盯着杜梨那张敷了厚厚胭脂的脸,不卑不亢,“杜大人慧眼识珠,怎的生了个见短识浅的女儿,我大煜先祖打江山前,不也是郡县小地的牧牛郎?”
“放肆,”杜梨怒火中烧,狠狠的瞪着拦在春晚身前的江江,“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将李春朝与我大煜先祖相提并论,信不信我告你个不敬之罪?”
听到这里,春晚有些害怕,她伸手轻轻拽了拽江江的衣袖,小声道,“姐姐,算了……”
江江握住春晚的手,目光却未曾从对面嚣张跋扈的贵女脸上移开,她学着方才杜梨挖苦别人的语气,慢悠悠的道,“有本事,赶明儿你就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