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双溪将她从上到下瞧了一遍,察觉不出明显伤处后,方才半俯着身子恭敬道,“姑娘您问,奴才必知无不言。”
许是有些难以启齿,江江低下脑袋,鬓边一缕散开的发髻遮住了她的侧脸。
“我一位闺中密友,有个自幼护着她一块长大的阿兄,半年前她抛弃了她的阿兄,后来又因诸多误会解除回到了她阿兄身边,两人相处过程中,她曾……主动亲吻她的阿兄……”
“姑娘,”双溪不由得睁大了眼,“手足是不能成亲的,您的密友如何能吻自个儿兄长?”
“不是这样的,”江江挺直上半身急忙解释,“他们并非血脉相连,只是擎小一块儿长大。”
“原是这样啊,”双溪露出一副了然神色,“那姑娘是要问什么呢?”
江江把脑袋垂的更低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搅弄着冻的乌青的手指,“她主动亲吻她的阿兄,可她的阿兄却无动于衷,是不是因为……不再喜欢了?”
不再喜欢了。
这几个字脱口而出的时候,江江心里有些堵的慌。
双溪同梁茂一样,是自幼入的宫,自幼做的太监,先头从未经过情事,往后怕也没遇着的机缘,男女之间的关系于他而言最是棘手,不过,江江既问到这了,他还是认认真真的琢磨了会子。
少顷,双溪微微探身,迟疑般的问,“您的阿兄是不是还在因为曾被抛弃而生气?”
听到小太监的话,江江皱眉细细思量,片刻后反应过来,她将手插在腰上,涨红了一张脸气势汹汹的更正,“都说了不是我,是我闺中密友!”
“是是是,”双溪连连附和,“是姑娘密友,奴才说岔了。”
不知道为什么,回到夙淮身边,江江就像个小姑娘,她会因为他一次退缩耿耿于怀,也会因为他一句不必到他跟前贺年徒然失落,还会因为他没来接她气的几乎要失去理智,这一团稚气的模样就像个孩子。
可她明明早已不是孩子,也不是小姑娘了。
得到答案,江江从雪坑里站起,双溪怕她再摔,赶忙递出一只手臂。
垂眼瞧见小太监细细瘦瘦的臂膀,江江脑海里想到的是另外一个宫人的模样。
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