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这里来了,难道是她接到色色的信,晚晚也正赶来这里吗?
他顾不了那么多,匆匆地下了城阶,往城里而去,穿彩衣的,正是可可。
“可可。”他大声地叫住她。
可可的心一颤,他认出是她了,她真是贪心,贪看他,跑到这里来,头也没有敢回,忽忽地往人群里钻去。
“可可。”怎么回事,楚观云追了上去,她的轻功是厉害,不过,这里人来人往,于她,并没有好处。他大声地叫:“可可,你站住。”他的声音让街上的人都停住了,可可立住身子,他会不会说,可可,我找你好久了,可可,你怎么乱跑啊,可可,对不起,她的心都在颤抖了。
楚观云一把拉下她,往街上的茶楼而去,一双虎目紧盯着她,没有问她好不好,而是说:“可可,是不是色色她们要到定都来,所以你来定都了。”
为什么啊,明明知道他就是对她很无情,她还是心里让人硬生生地刺了一刀,明知道,他心里不会牵挂自已的啊。可可苦笑,痛在心里:“没有,我不知道,她们在那里,很久,没有收到信了。”她的离开,是他想要的,自已太自作多情了,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女人啊,为她生,为她死。
楚观云失望地叹气,然后像是觉得什么一样,淡淡地说:“对不起。”
她喝了一口茶,让暖热的茶暖和起冰冷的心:“没有什么?”他还是那样的俊美,只是又瘦了,赶了那么久路,到了定都又要部署对契丹的战略,他是累坏了吧!
他的眼神变得失望而迷离,也许,她该写信去问色色在那里,要不要告诉她们呢?或是让色色跟向贵妃说说,来定都一趟,让楚观云见见相见的人也好,这样,他的眼就不会那么空洞。
楚观云却忽然开口:“可可,那天我喝醉酒了,对不起。”
“没关系。”她淡淡地笑着:“现在还好吗?”
他摇摇头:“没事,契丹的十万大兵还不足为惧,可可,你怎么会在定都?”
如果说,一个人的心要划分多少块才会粉碎的话,她的心必定血淋淋了。她还是要笑,留给他的,永远是笑,不会是她的野蛮无礼,哪怕是要把自已的真性格隐起来,她也乐意,这就是爱啊,多残忍而神奇的爱。“我没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