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闲话。”
云老夫人的目的丝毫不掩饰,她就差没直说不想姜揽月多管谢家的闲事了。
可是在姜揽月眼中,谢家的事情不是闲事,若不是因为谢家的事情,她也不会嫁给云宴安!
更让她反感的是,她还未嫁人,云老夫人就是一副她是云宴安所有物的样子,这让她有种被挑选的感觉。
她与云宴安这门亲事,是她所求,云宴安助她良多,但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云宴安的附属。
云宴安帮她的,她早已给了合适的报酬,她与云宴安是平等的。
未来,她就算嫁给云宴安,那也不是冠云宴安之姓成为云夫人,她还是她,还是姜揽月!
但,这个局面,不是云老夫人想看到的。
姜揽月看着自家外祖母一点点沉下来的脸色,突然伸手握住了谢老夫人的手,冲着云老夫人一笑。
“伯母担心的极是!”
若是论起辈分,姜揽月若是未与云宴安谈婚论嫁,怕是当真要喊他一句云叔叔,但如今她要嫁给他,只能称呼云老夫人为伯母。
她看着云老夫人,真诚的说道:“伯母担心我将云家拉进漩涡,这是人之常情,毕竟我知道宴安一路走来有多难。”
“我也知道我嫁到云家最需要做的就是诞下宴安的孩子。”
“这一点请伯母放心,从我跟宴安定下婚约那日起,我就一直在调理身子。”
“我年轻,伯母也不必担心我一边操劳着谢家的事情,会影响身体。”
“但谢家一家老的老小的小,便是阿衡归家,我大舅母也久不在京都,不知京中情形,遇见事情也需要我提醒着。”
“我即将成为云家妇,日后有大把的时间在您面前尽孝,如今您也得让我留给外祖母点时间,省的外祖母以为您迫不及待的想要将我抢过去呢!”
姜揽月避重就轻的一番话,让云老夫人笑开了花,这会儿她脸上的笑容倒是多了几分真心。
毕竟云宴安的子嗣一直是她担忧的,她生怕哪天儿子没了,连份骨血都没留下来,那云家岂不是真的要绝后了吗!
而今,姜揽月虽然没答应撂下谢家的事情,但好歹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她放松下来,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