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的说道:“国公府的护卫在去白城接谢薇母亲和祖母入京返程的路上,遭遇过袭击。”
“什么?”
姜揽月猛地抽回手,“人有没有事情?”
“人没事!”
云宴安不满的瞥了她一眼,将她的胳膊又拿了回来,“国公府的护卫岂是等闲江湖人士能近身的?”
“不过是虚惊一场。”
“江湖人士!”
姜揽月眼神一寒,“若是让我查出来这一切都是谢淮明做的,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也不知道谢叔他们有没有线索。”
“不行,我要出去!”
“急什么!”
云宴安摁住了姜揽月的胳膊,姜揽月便再也动弹不得,她瞪大了眼睛,“云宴安,你别拦着我。”
“人已经顺利接出来了,我此番来便是替谢侍卫长捎口信的。”
“替他告诉你这一切。”
姜揽月这才坐了回去,转过头,真心实意的同云宴安道谢,“多谢云将军。”
云宴安掀了掀眼皮,漠然道:“当不得姜姑娘的这一句谢,姜姑娘让姜大少爷排兵布阵,设下重重机关,也是本事。”
姜揽月:“……大哥当真如此?”
玩的这么大的吗?
难怪不见玉兰和紫藤进来。
云宴安无声的看了过去,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姜揽月全都看明白了,她露出一个无辜又讨好的神情,“将军,这真的不怪我。”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云宴安的声音清冽冷厉,带着淡淡的火气,“姜揽月,你真是愚蠢。”
“寒山寺的风雪夜没有让你的脑子清醒,你非要重蹈寒山寺上的覆辙,才肯认清吗?”
重蹈覆辙!
姜揽月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
云宴安只知道寒山寺上的夜,却不知道上辈子她被囚禁被杀害的凄惨。
她以为她足够强大,就能让家人侧目不会有上辈子那些事情。
但如今看来,她的强大,在他们眼里依旧是供养他们的养料。
呵!
是她痴心妄想了。
“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