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做那冷血无情之人,可就别怪我。”
荣安侯冷冷道:“选令牌,我们选令牌。”
荣安侯夫人闭了闭眼,没有出声。
许知春:“你们发誓,绝对不插手白宝应的事儿,否则,荣安侯府阖府不得好死。”
“你怎么敢!”
荣安侯终于破防了,“许氏,你怎么敢这么说的,你——”
他生生咽下嘴里的话,但其他三个人都心知肚明,他想说的是“你也是荣安侯府的人。”
许知春、梁明朗都很淡定,他们当然知道,许知春不是。
“不好意思,我信不过你们。”
“你”
梁明朗忽然笑道:“夫人,算了,我会派人盯着的,如果他们敢查收,我会让荣安侯府阖府不得好死。”
许知春嫣然一笑:“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这可要比他们发誓更可靠多啦!”
荣安侯夫妻俩都气的发抖。
离开武宣侯府的时候,夫妻俩都冷着脸一言不发,满腔怒气。
然而事实上,他们有什么资格可生气呢?
一面不想认回许知春、生怕许知春带给他们什么不安定的因素,一方面又想让许知春以他们的晚辈自居,为他们付出、为他们做任何事。
做梦也不敢做的这么无耻吧?
白姨妈和白锦芙早就焦躁的等了半响,好不容易见他们来了,见那脸色,愣是吓了一跳,心往下沉。
待上了马车,白姨妈眼巴巴看着荣安侯夫人:“姐姐,如何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接宝应回家?我想现在就去,成吗?”
荣安侯夫人:“”
她对不起妹妹。
“别着急,回去再说。”
“可是——”
“放心,宝应肯定性命无忧,不会有事的。”
“好好好,只要宝应能回来,什么都好。”
荣安侯夫人连看都不敢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