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有龃龉,老朽惶恐啊。”
“哦?”
叶云柔想过很多可能,却没想到是这个缘故:“这方神医来历不小?”
“夫人有所不知,早年镇南大将军在南疆征战,几乎战无不胜,世人都道镇南大将军是战神,殊不知镇男大将军的夫人,才是真正有大才之人啊。”
闻言,叶云柔眼眸微眯,淡淡的开口:“方神医是镇南大将军夫人?”
“是也,非也。”
孙大夫摇了摇头,继续补充道:“方神医确实是镇南大将军夫人,但老朽所说的方神医,是镇南大将军夫人的父亲,方老神医,前几日,老朽偶然遇见方老神医,若不出所料,方老神医应当现居将军府内。”
说完,孙大夫稍稍后退半步,对着叶云柔躬身一拜,诚恳道:“老朽今年已经到大衍之年,不愿意再奔波劳走,还请夫人允老朽告老还乡,此生不再踏足京都。”
他清楚,叶云柔和洛昭意之间的龃龉,却还在此刻说出方老神医医术高明,甚至还想要让叶云柔去上门求方老神医出手,无疑是在打叶云柔的脸。
以叶云柔睚眦必报的性子,他若不离开京都,只怕也是没几天好活了。
叶云柔瞥了一眼孙大夫,心知孙大夫在害怕什么,但她也没有挑破,脸上挂着一抹柔和的笑意:“孙大夫多虑了,不过既然孙大夫不愿意继续奔走,那便归乡去含饴弄孙吧。”
“玉瓶,替我送一送孙大夫。”
“是。”
玉瓶对着叶云柔应了一声,便朝着孙大夫走去。
“多谢夫人。”
孙大夫双手作揖,告别叶云柔。
等二人离去之后,叶云柔的面色瞬间扭曲,她双手死死地攥着手帕,将手帕都揉成酸菜,眼底满是阴鸷的恶意。
该死的!
竟敢让她去求洛昭意?
他算个什么东西!
“咳咳。”
就在这时,苏景弘咳嗽了两声,假意刚刚苏醒。
叶云柔听到动静,脸色微变,快速收敛了一切情绪,转头看向苏景弘时,面色一片担忧。
“景弘,你终于醒了。”
说话间,叶云柔抬手掩面,隐隐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