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
瞧着令尹跑得飞快的背影,赵元溪不解,捏了把自己的脸,“我看上去难道很恐怖吗?”
柚笑着道:“令尹先生恐怕还是担心大王会责怪他,这才面露惧色。”
赵元溪十分认同柚的观点。
另一边的高昇得了命令后立马派人传信给郭开。
事实上,郭开一直都没有放弃过从他手里得到瓷器的制造方法。
如今好不容易能和他光明正大交易,高昇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若是这次他能帮大王拿下赵国,到时候他就不再是这小小的内监。
太后还是太心软了,事既然做了,那就应该做得更干脆些,不给他们任何机会才对。
“高公公,行李都收拾好了!”
高昇微微颔首,转头回望雍城,等下一次回来,说不定就该称他为高大人了。
赵军大营内——
四周的脚步声和谈话声,床上躺着的人耳朵动了动。
去疾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营帐。
秦国尚黑,用的旗帜都是黑旗,可墙上的挂着的旗帜却是赤色。
他这是被俘虏了?
门吱呀一声,去疾闭上了眼睛。
小儿嘟囔道:“师父,咱们每日不仅要照看赵国的那些将士,还得抽空伺候他,这都五天了,还不醒!”
“让你给他换药,这么多话。”老军医轻声叱责道。
“我这不是生气嘛!他杀了咱那么多人,将军不仅不杀他,还救他!哼——”
小孩虽然嘴上在抱怨,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解开去疾的衣裳,将那纱布换下,敷上新的药膏,再给他缠上,包扎好后又取来湿布,小心替他擦拭其他地方。
手碰到去疾后背那条贯穿上半身的伤疤时,嘶了一声,即便看过很多次,他看着还是会感觉胸口疼,“这么严重的伤,都不知道他当时怎么熬过来的。”
老军医视线停在去疾后背的那条疤痕之上,“救下此人的医士,想来也是个人物!”
“我听说秦军流行一个新的治疗法,将伤者的伤口给缝起来,师父,这用针线缝伤口不得疼死啊!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