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这种环境,你第一次来就干了这么久,已经做的很不错了。”
张良耳朵动了动,依旧没说话。
“而且不舒服的时候应该早点说,累了就应该知道去休息。”赵元溪停下脚步,一脸认真地道。
“我知道了。”张良老实听训,他没说出口的是,太后这说话的语气,太像他阿母了。
不过,能把秦国太后看做他阿母,张良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赵元溪又道:“以后,你还是跟在我身边吧!”
“我不用种地了?”张良眼前一亮,虽然他很钦佩太后他们,可经此一事后,他觉得自己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沉痛的一天。
“想得美,我来干活的时候,你也得过来,不过不用天天来了。”
不过脆皮小子,还是得照顾着点,不然不小心嘎了,她从哪再找一个这样的人。
这还不如让他跟着许义呢!至少许义一看就是很好说话的人,跟着太后,张良感觉自己前路会愈发坎坷。
他夜里有些睡不着,一动胳膊,手就酸疼得厉害,哪里都不舒服。
张良趴在床上望着外面的月光,忍不住叹气,也不知道阿母和叔父怎么样了。
秦王对韩国已经是势在必得,他还能有什么办法来挽救韩国呢?
张良眸色晦暗,眼中带着让人看不懂的冷冽。
门外面传来敲门声。
张良疑惑,点燃烛火,打开门,“许兄,你怎么来了?”
许义有些不好意思,“方便进去吗?”
张良侧身,让许义进来。
“白天看到你身上多了好些伤,你第一次干这些活,难免有诸多不适,这是我亲手调配的膏药,对这些外伤很管用,你若是不嫌弃的话,就请收下。”
瓶子用软木塞封着还散发着浓浓的药味,应该是刚做好没多久。
张良微抿着唇,长睫颤了颤,收下药瓶,“多谢许兄。”
“不用谢我,太后将你交给我,是我没照顾好你。”许义有些自责,今日幸亏张良并未出事,不然他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许兄何出此言。”张良慌张道,“若让你这般操心,反倒是我的不是,我虽四肢不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