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眼皮微微抽搐,无奈道,“在下如今还能拒绝吗?”
人在屋檐下,总得低头不是?
围观全程的淳于越,突然感觉当初太后拉自己干活的时候,还是十分客气的,至少没说让他一头撞死的话,心情瞬间舒畅起来。
他完全忘了,哪里需要赵元溪让他去撞死,他自己就能把自己气死了。
赵元溪见他同意了,立马客气起来,“先生这话说的,的确是我刚刚失礼了,若先生不愿,我也不会强逼于你,先生放心!我这定不会亏待你。”
众人对于太后变脸的速度又有了新的认知,刚刚太后您可不是这态度!
赵元溪才不管他们咋想,能收下韩非,那就是革命在成功的道路上迈了很大一步!
“这里的人,想必先生已经认识了,不过我还是再介绍一下!这位是儒家大才淳于越,也是我两个孙儿老师,对于儒学颇有见地!先生若是对儒学有何疑问,可以多与他交流!”
赵元溪把淳于越拉过来,热情介绍。
随即又看向一旁站着的魏夫子。
她继续介绍:“这位也是我秦国法家大才,对我秦国的律法可以说倒背如流,有任何关于秦律的疑问都可以问他,先生与他定然会有许多共同话题。”
“这些学子都是来自不同地方,擅长的东西也不相同,也还望先生能多多指导。”
“还望诸位能多多交流,集思广益,你们或许将创造一个新的秩序。”
不知道其他人在想什么,淳于越只觉这一幕似曾相识。
他不禁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