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蛊惑性。
杉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依旧不肯松口,“你这话等着跟我大哥说吧!你说再好听,我也不能把你放开。”
张良彻底笑不下去了,他这是遇到啥人了!
土匪不像土匪,好人也不像好人。
“大哥!太——夫人!”杉突然站起身来,朝门口的方向行礼。
张良循声看过去,一男一女依次走了进来。
很显然,那个女人才是这里的主人。
女人衣着精致又有些粗糙,玄色的曲裾深衣应当衣长曳地,宽袖长裙才对,可这个人却换成了窄袖,裙长也才到鞋跟处,更像是男子的穿着。
年纪约三十多岁,眼睛倒是十分和善,不像平日里见到的那些盛气凌人的贵族妇人。
他在看赵元溪,赵元溪也在看他。
真漂亮的少年,只不过眼神过于桀骜了一些,不知是哪家养大的小炮仗!
赵元溪直接问:“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来这的?又是怎么受伤的?”
张良把刚刚对杉的措辞,又复述了一遍,只当自己是韩国来的行商,顺便给自己取了个新名字张留。
“那你家是卖什么的?”赵元溪颇感兴趣。
她也在做生意,若是他真不是啥大恶人,倒是能和他好好交流一番,说不定以后还能合作。
张良睫毛颤了颤,“我家是来卖粮食的,粮食路上被匪徒给抢走了。”
“好拙劣的借口!”赵元溪用那柄剑敲了一下这个不太老实的家伙,“从韩国运粮到这里赚的钱,估计连本钱都不够,你这家伙,没种过地,也没做过生意吧!”
各国之间的确有粮食交易,但那大多数发生在边关地区。
这里都地处秦国的核心了,粮食价格本来就不高,从韩国运粮食到秦国都城这边,这不是商人,反而是细作的可能性更大。
张良又羞又恼,他何曾被这般羞辱过,他虽聪慧,却也才十六岁,没经受过挫折,这些天遭遇的事情,已经让他身心俱疲,还有老师。
想到韩非,张良愈发伤心,他逃了又如何,老师如今还困在秦国的大狱中,不知生死。
赵元溪看他突然红了眼,心虚地放下手里的短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