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课在明日。”
“淳于先生这就不明白了,若是我明日再揪出你的不对,那便是我行小人之道,两位公子也会心生疑虑,不如现在说清楚,他们反而更能明白到底哪个是对,哪个是错!”
“那你是说我说错了?”淳于越不满道。
“不然呢?”魏夫子两手一摊。
“哼!那你说说我哪里错了?君王若是贤德,选贤任能,国家如何不能兴盛?”
“可人性本恶,你如何能保证君王贤德,臣子尽忠,想当初三家分晋,是晋国国君不够贤德吗?不过是君王势弱,才滋长了臣子的野心,想来只有严格的法律,才能让臣子不敢枉动,社会才能安定。”
两人争执不休。
淳于越骂魏夫子不懂礼义廉耻,魏夫子骂他脑子不清醒,看不清实际情况。
子婴托腮,晃着自己的小脑袋,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大兄,你说今天两位夫子会吵多久?”
扶苏看了一眼焦灼的战况,偷笑道,“估计还得半个时辰。”
子婴小脸苦兮兮地皱成一团,“若他们再吵下去,咱们都赶不上和大母一起用午膳了。”
听到赶不上和大母一起吃饭,扶苏微抿着嘴,神色凝重地举手。
两个正吵地不可开交的两人,见扶苏有话要说,停下了互相攻讦的话,看向他,恢复了士人端方的姿态,神色缓和,“公子有何高见?”
扶苏起身,向两人行礼后,才缓缓开口,“学生以为,两位先生所言十分在理,却也尚有不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