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神色,开始夸赞起太后和扶苏。
“太后已经令人将雍城的竹简重新抄录成册,如今那些书全部都藏在沧浪阁中,供人研读。”
“扶苏公子最为勤勉好学,已经将这里的书籍读了大半,连淳于大人都夸公子聪慧。”
嬴政脸上看不出喜怒,扶苏如何他自然是十分清楚的,勤勉好学只是作为一个人才基本的要求,并不算是能让他感到欣喜的事。
淳于越这会正在给扶苏和子婴上课,提到君主对于臣子的态度,“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
“君王应当以仁德之心对待臣子,臣子也应以忠心侍奉君主。”
两人点头,然后齐齐举手。
“两位公子,有何其他看法?”淳于越笑着问。
扶苏问:“可是先生,若是佞臣,君王该如何处置呢?”
“对呀!这世上又不是都是好人,万一遇到坏人,那怎么办?”子婴附和。
“举直错诸枉,能使枉者直,当以教化为主,佞臣之所以出现,盖应君王失德,更应反省自身。”
路过的魏夫子冷哼道:“一派胡言,“释法术而任心治,尧不能正一国”,没有规矩法治,凭人的道德治国,哪怕是尧舜在世也不能治理好一个国家!”
两个小家伙见两位先生又吵起来了,对视一眼,均看出对方眼中看好戏的意味。
淳于越眼角微微抽搐,“魏夫子,老夫看你是太后请来的人,这才不愿与你多加计较,你屡次三番打扰老夫的授课,到底意欲何为?”
“太后也允许鄙人对于两位公子进行教导,我认为你说的不对,指出来而已,你急什么?”魏夫子轻哼。
廷尉大人可说了,他得好好听太后的话,太后既然有意让他也教导两位公子,那他自然不能懈怠。
更何况淳于越这老匹夫,一天到晚张口就是仁义道德,扶苏公子可是秦王长子,若是尽学了儒家这些不切实际的道理,万一等扶苏公子继位,那他法家到时候该置于何地?
既然淳于越押注在扶苏公子身上,他跟着投一波咋啦!好事不能都他占了去!
听到太后允许他教导两位公子,淳于越气得咬牙切齿,“即便如此,你也不该干扰老夫的授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