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赵元溪神色恹恹,不再多语,这反而让嬴政有些不自在。
他拧着眉,思考着刚刚这人的话,可是无论是他自小学过的那些道理,还是他自己的想法,都不觉得她说得对。
可她的态度,让他感觉不舒服!
他想把那人摇起来继续说,想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可这会赵元溪已经闭上了眼睛。
回了澧阳宫,赵元溪伸了个懒腰,这一路上真舒服呀!果然是贵马车有贵马车的道理!
嬴政按约定给了她一千亩的秦地,赵元溪笑得乐呵呵的,高高兴兴地给他塞了不少的吃食,“依依不舍”地同他告别。
“那楚地一事,就请拜托了!”赵元溪扬眉浅笑。
嬴政蹙眉,“你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对我说吗?”
“一路保重?”赵元溪试探开口,生怕惹他不高兴。
“呵——”
嬴政走了,头也不回。
对于大外甥时不时抽风的行为,赵元溪已经习惯,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自然不会将这点事放在心上,哼着小曲就往兰庭那边走去。
快要出内城的时候,嬴政突然叫住了车队。
嬴政淡淡道:“去沧浪阁。”
吕乐并不讶异,扶苏公子如今就在沧浪阁,他们已经有快三个月没见了,于情于理也该见上一见。
车队驶至沧浪阁附近停下。
过来给沧浪阁的那些学子送笔墨纸砚的高昇,恰好就撞上了嬴政的车队。
一开始他不确定这个是大王的车驾,可看到吕乐公公,立马吓得跪在地上参拜。
嬴政下了马车,瞥了一眼伏在地上的小太监,便对吕乐道,“让他知道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