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不解地皱了皱眉,“我不过就是个商人,混迹商界,多多少少会结下些仇家,谢先生想必也心知肚明。”
“不过怎么听谢先生的语气,这件事似乎很远比我想象中的复杂,你是知道些什么?”
他眉眼渐渐染上一丝寒意,声音像是淬了冰,“或者说,有人故意想要我们的命。”
眼见自己试探不成反被怀疑上了,谢政礼深知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轻笑一声,“虞之,我不过就是太担心澜澜了,也许是我想多了也不一定,你别有太大的心理压力。”
说着,他站起身来,“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带着华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你。”
给身边的女人使了个眼色,男人转身往门外走去。
看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陆虞之的眸色渐渐幽暗下来。
“陆虞之太过谨慎,从他口中试探出什么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谢华月渐渐捏紧指尖,探知欲几乎要溢出来,“不如还是让我们的人继续调查吧?”
闻言,谢政礼恨铁不成钢地嗔了他一眼,“平常见你挺聪明的,怎么到了陆虞之这儿,你的智商就不在线了?”
“我们从他的嘴里试探不出有用的信息,不代表别人也不行?”
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谢华月满头雾水,“爸,你的意思是?”
谢政礼嘴角浮现出一丝玩味,“据我所知,谢温澜现在也对他的身份感到好奇,既然我们查不到,就让她去代我们查。”
“把我们查到有关所有陆虞之的资料匿名发给谢温澜,我倒想知道,她看到资料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他知道,陆虞之在有意隐瞒谢温澜有关他真实身份的事。
究竟有什么是不敢让他那个侄女知道的?
他真是越来越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