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前进的路,谁就得死!
医院。
因为半夜伤口发炎,陆虞之扭不过谢温澜,只能遵照医嘱在医院住了下来。
此时,他双手枕着脑袋睡在病床上,浑身都不得劲。
更严重的伤都受过,这点小伤口于他而言真的不算什么。
但想到谢温澜那严肃得没有商量余地的表情,他只能默默忍受。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道敲门声。
谢政礼双手提着礼物带着谢华月走了进来。
他先是询问了一下换药的护士有关男人的伤势情况,在得知没事后瞬间舒了口气。
在床边坐下,谢政礼重重叹了口气,面露担忧,“父亲在国内处理公事走不开身,刚好我陪着华月来参加千金酒会,听说你受伤了,立马就赶来医院了。”
“虞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突然对你和澜澜出手?”
陆虞之自然知道他这是在试探动手之人的身份,随意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不过就是看我和澜澜身份不一般,想抢劫钱财,有劳谢先生挂心了。”
在国,当街抢劫的人确实不少。
这里看似没有漏洞。
但谢政礼显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故作疑惑,“这就奇了怪了,我听说对方两波人人多势众,怎么偏偏就冲着你和澜澜去?”
“未免针对你们的意图太过明显了吧?”
陆虞之依旧面色如常,无辜地耸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
“谢先生,我不是那两波人肚子里的蛔虫,也没有读心术,既然你这么好奇的话,倒不如亲自去问问他们?”
谢政礼紧紧盯着他波澜不惊的脸颊,却看不出任何端倪,干脆也不拐弯抹角了,“虞之,你该不会是惹到什么势力,仇家来报复你了吧?”
“这可不行,澜澜跟着你也太危险了,我姐就留下这么个独苗,千万不能出事。”
他知道,陆虞之在国外的权势亦可达到一手遮天的程度。
只是他却怎么也查不到有关这个男人的任何隐藏的身份信息,也完全不知晓他是如何达到这种程度的。
这并不是件好事。
陆虞之装作一副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