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实是不忍心拒绝,点头答应下来,“华月姐有心,我乐意奉陪。”
两人并肩往外走去,最后在石板桌边坐了下来。
谢华月率先打开话匣子,“温澜,不知道你对象棋感不感兴趣?”
平常闲来无事的时候,谢老爷子倒是会拉着人跟他下下象棋。
只是她从小在贫民窟里长大的。
那里的人每日里只想着怎么生存,哪有闲心去研究其他事?
她自然也是对这玩意儿一窍不通。
“我还没接触过。”谢温澜如实道。
谢华月诧异了一刻,但很快又恢复刚才的笑容,“不如我教你吧?不难。”
她说着便让人去准备棋盘。
这时,一名佣人匆匆忙忙朝她们跑了过来,焦灼不已,“二小姐,不好了,松子出事了。”
“它今天一整天都没吃东西,我们原以为是天气热,它不想动,直到刚才才发现不对劲。”
松子是谢华月从国外带回来的一只贵宾犬。
平日里她见到什么新鲜玩意儿都想着给松子带回来,全然是当儿子养着的,疼爱有加。
现下听到这个消息,向来稳重温婉的谢华月头一次失了方寸,“好端端的,松子怎么会出事?”
“是不是你们又胡乱给它喂什么东西了?”
佣人连忙摇了摇头,解释道:“这几天我们都是按照您的吩咐给它喂的狗粮,连素日里它喜欢吃的鸡胸肉都没敢喂。”
来不及再询问太多,谢华月慌急慌忙地站起身来,“快带我去看看松子。”
佣人点了点头,在前面带路。
回到大厅,松子正耷拉着脑袋趴在沙发边,萎靡不振。
而距离它不远处的地方,还有一团呕吐物。
谢华月迫不及待地冲上前将松子从地上抱了起来,“松子的肠胃向来很好,无缘无故的,怎么会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