祯,那个乳母是你的宫中眼线吧?李诚铭,毒药是你高价请太医配制的,怎么毒死五皇子的事就是我一人所为了?你们简直是几条疯狗!”
牢房里顿时乱作一团,四人互相指责,叫骂声此起彼伏。
狗咬狗一嘴毛,但当年毒害五皇子一案,却越来越清楚了。
“够了!”
李若琏的声音不大,却让牢房瞬间安静下来。
“本官问,你们说,再敢隐瞒,定让你们生不如死。”
随即,李若琏逐一审问,几个书记官挥笔记录。
五皇子案审问结束,李若琏道:“下面,审一审朱纯臣通敌卖国的事。”
朱纯臣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闪过极度的恐惧。
他清楚此事证据确凿。
有和皇太极等人的书信为证,抵赖没用。
他正准备坦白,就见李若琏挥了挥手。
两名锦衣卫立刻上前,将朱纯臣拖到一个特制的木架前。
他的手腕和脚踝被铁环固定,整个人呈“大”字形被拉开。
“李大人,你在何事干啥?我愿意招供,我确实私通建虏······”
朱纯臣尖叫着,声音已经变了调。
李若琏却充耳不闻,从火盆中取出一把烧红的烙铁。
“建虏给你的信,我们已经搜到。”
他平静地道,“想不到,己巳之变也有你的影子,袁崇焕之死,也是你从中作梗。如果让你这样的恶狗舒服,那些无辜死去的大明忠良,该如何瞑目?”
烙铁慢慢靠近朱纯臣的胸口。
“招供的事先不急,我只想看你受苦。”
“啊······”
朱纯臣的惨叫声响彻整个诏狱。
皮肉烧焦的气味弥漫开来,其余三人面色惨白,李祖述甚至干呕起来。
李若琏面无表情地看着朱纯臣昏死过去,示意手下泼醒他。
冰冷的水浇在朱纯臣脸上,他抽搐着醒来,眼中已是一片混沌。
“上‘琵琶’。”
李若琏冷冷下令。
两名锦衣卫上前,将朱纯臣的衣服撕开,露出后背。
他们拿起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