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样子,想必他做出这般行径时间也不短,不是一天两天才有的变化,但迄今为止他们这边都没有听到风声。想来柳承望是禁了口的。
侍女不觉便有些担忧,若是她将这事捅出来,会不会被柳承望记恨?
她这边还在思考,那边郑凌波就已经替她下了决定。
郑凌波那姿态指示意味实在明显,杨玉燕看了只觉得心里不妙,严厉的目光跟着就朝侍女扔了过去。
侍女心中一跳,下一秒即刻往地上一跪,姿态熟练的开始请罪。
顺便将自己在柳承望院子里的所见所闻也学了一通。
杨云燕听的眼前一黑又一黑。
柳承望这一段时间闭门不出,杨玉燕知道他大庭广众之下丢了脸面,只道心里难受,也不曾去打扰,寻思他顶多看看书练练字,背着人暗自用功也就罢了。
这会儿才知道,原来他在院子里干的是这些事儿,一时间气的脸色铁青。
郑凌波嘴巴张了张,一脸后悔又忐忑的表情:“原来姨妈竟然不是默认吗?倒是我多嘴了,惹的姨妈平白生气。”
杨玉燕脸色青青白白,就勉强朝着郑凌波露出一个笑来:“好孩子,不关你的事。还得多亏你告诉姨妈呢。”
郑凌波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说着见杨玉燕眼神里不觉流露出些许阴狠,郑凌波心中一跳,猜测柳承望身边那个侍女八成是凶多吉少,也不晓得柳承望会怎么选择,于是礼貌性的劝了劝:
“表哥估摸是一时之间想岔了。姨妈,你和表哥好好说,省的逼得太紧,表哥钻了牛角尖,越发想不通了。”
杨玉燕有些意外。
但也确实因为郑凌波这话冷静了下来,冷笑一声:“你说的对。都是那起子贱人在旁边勾引。惹的你表哥无心温书,说不来他此前落榜也是那些东西狐媚子做派,这才害了承望。”
这话就不是她一个还没有成亲的姑娘家该接的了,郑凌波不语,也不觉得满月二人属于无妄之灾。
上一世这两个侍女可不少狗仗人士欺负自己,甚至将粗使婆子该干的浆洗的活也推给自己,还冠着柳承望的名头。
当时锦儿已经没了,几个姓柳的都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