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心满意足的回了卧房安心闭上了眼睛。
有了线索以及证据,接下来要怎么将这些证据爆出来才是重中之重。
郑凌波虽然已经决定了要将东西交给容逸,但要怎么给他也是一个大问题。
即便他们两人已经互通心意,但这其中的分寸却依旧要好好拿捏一番。
上辈子和柳承望相处的那六年,郑凌波深知男人就是有那样奇怪的自尊心或者说是出乎寻常的自信。
在他们眼中,女人一定要优秀,还要贤惠,才能配得上自己。
女人可以风情万种,可以活泼可爱,可以娇俏泼辣,但唯有一点,这个优秀不能过于咄咄逼人,不能衬托出男人的无能,不能显得太过强势。
他们尤其喜欢那种原本优秀的女人为了男人放弃自我只限于为了抢夺男人的宠爱而争风吃醋的的戏码。
很可笑,但也很现实。
虽然目前为止容逸表现出来的一切都能让郑凌波感觉到自己于他而言是一个平等的人,得到了平等的尊重,但是她并不敢去赌。
将自己的未来放在一个男人很有可能瞬息万变的真心之上,已经活过一辈子的郑凌波对此毫无安全感。
思前想后还是得徐徐图之。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她需要给父亲写一封信,让他注意一下他身边那位姓苏的小将。
只是自己远在京城,突然这么告诫,不知道父亲会不会相信。
郑凌波一时陷入了犹豫之中。
难不成自己要将调查出来的事情对着父亲和盘托出才显得可信?
郑凌波一时之间并不能下定决心。想了想,第一封信也只是表示自己无意间梦见父亲被困在大风雪之中,因此非常担心,希望父亲能多注意。
又微微提了一下那位姓苏的小将,说她梦中有这么个人,故意延误军情导致损失重大。
当然郑凌波并没有直白的将这些事情都写在信里,而是进行了一些隐藏。
小时候郑父曾教郑凌波学习兵书,郑凌波对此也挺感兴趣,后来两人无意间闲谈的时候,郑凌波笑言:“如果以后某一天我不方便给父亲写信的话,咱们就可以通过这本兵书设置密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