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妙哉美哉。
相比而言,他们柳家那三公子自从春闱马失前蹄就一蹶不振,渐渐的染上流连花丛的恶习不说,前几日中秋会上的表现更是让人大失所望,直呼柳家才名不保。
虽说这些事情看起来好像和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没有什么关系,但实际上主人家好了,他们这些人日子才能好过一些,因此这两天守卫们心里其实也惴惴。
这会儿看到郑凌波,以前眼熟的一个守卫先是一愣,继而大喜,忙不迭就迎了上去,好听的话不要钱似得往外吐。
郑凌波也有些意外。
她以前因为来的频繁,亦或者是表现得太没有自尊,这些守卫虽然表面上不会弄得太难看,可言行举止里的倨傲是掩饰不住的。
——就好像在说,看看,就算是出身尊贵,还不是这样不要脸的巴着他们家三公子。
郑凌波当时没有计较过,后面和柳家渐行渐远,也没有机会再计较。
只是这个时候看他前倨后恭,心里只觉得荒谬,同时也有些意外。
先是去见了姨妈杨玉燕。
明明也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没见,杨玉燕看着莫名好像苍老了一些,也并不是真的老了,只是因为柳承望的事情心力交瘁,人难免憔悴起来。
到底也是四五十的年纪了,猛的一看就好像变老了。
看见郑凌波,杨玉燕先是愣了一下,下一秒脸上立刻迎上亲切的笑容,朝着郑凌波道:“哎呀,竟然是凌波儿,可有些时日不曾见到了。”
郑凌波也态度很好的,抓住她的手,一脸真诚的睁眼说瞎话:“是有些时日不曾见到,姨妈看着更年轻一些了。”
虽然明知道说假话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杨玉燕听着这话还是有种心花怒放的感觉,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热情,忙不迭客气了一声:“瞧咱们凌波儿,惯常是会说话的。”
两人说了几句闲话。
郑凌波便问起柳承望的情况。杨玉燕眼神微微一闪。面上便显露出些许愁容。:“唉,你这个表哥呀!”
她欲言又止。
郑凌波适时的进行追问:“表哥如何了?”
杨玉燕叹息:“不说也罢,真真是气死我了。”
“瞧姨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