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咬碎了咽下去。
“要死啊你,给我站起来!”
流放的犯人是拴在一起的,一个倒下,连累着倒下了一片。
官差拿着官刀一个个的上前去踹,有力气的还能爬起来,但有的人趴在沾满雪粒子的土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这个好像死了。”
“靠,真t晦气!”
官差对着那具几乎变紫的尸体狠狠地吐出一口唾沫,然后拿出钥匙解开这锁链。
将这具尸体跟其他犯人分开后,官差弯腰割下尸体的耳朵,在他准备割下尸体的第二只耳朵时,意外发生。
一开始与尸体连接在一起的两个犯人,一个扑向了弯腰砍耳朵的官差,另外一个在他压住之时夺去了他手中的兵刃,反手捅进了他的心脏。
两人动作之快一直到官差一命呜呼,其余的官差才反应过来。
而就在其余官差赶来击杀两人时,其余麻木如僵尸的犯人们像是突然活过来了一样,喉咙声音嘶哑着将这群官差扑倒在地,给了那两人充足的时间拿过钥匙把各自的镣铐打开。
被扑倒的官差拿着官刀死命的捅杀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还未推开自己身上这个死的透透的犯人,另一个就又扑了上来。
有幸运没有被犯人扑倒的官差,拿着官刀上前砍杀暴动的犯人们,可是他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太弱了,尤其是,最开始暴动的两人已经把各自的镣铐打开,当那官差再次砍翻面前的犯人时,他的后背也绽放了一朵血色的花。
这本是一场不可能成功的暴动,但是在所有犯人的配合下,他们在这冰天雪地里,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