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铮第二次派人前往海州调查崔无相身世背景的事情只有他和身边的亲信知道，就是傅凌霄也不清楚。
傅铮之前在画舫中对崔无相说：他像自己的一个故人并不是随便说说，他也从不说没有根据的话。
反而是刺杀他的人给了他灵感，他大概知道崔无相到底是哪里让他眼熟了。
哪怕时间已经过去太久太久。
“距离约定的婚期还有七天时间，赶得及吗？”
“赶得及。”崔无相看着身边注意力被风车吸引走傅凌霄，对傅铮说道：“师父和师母会在大婚前两天赶到京城。”
“那就好。”
傅铮见傅凌霄拿起一个比脸还大的风车，熟练地拿钱付账。
“今夜就到这儿吧，时间不早，你也早些回去休息。”
傅铮发话，崔无相停住脚步，“是。”
他站在原地目送身穿黑色大氅的傅铮和身穿绯金凤尾裙的傅凌霄离去，一直等看不到他们两人的身影后才转身离开。
……
彩色的风车在夜晚的风中转个不停，美轮美奂的模样比街边各色的花灯还要迷人双眼。
“爹爹，你喜欢他吗？”
傅凌霄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傅铮知道自己女儿说的是谁。
他笑着对身边的傅凌霄说道：“大人不看喜不喜欢，只看有没有用。”
“那他有用吗？”
“当然有用。”
傅铮说着看向身边的傅凌霄，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道：“凌霄。”
“嗯。”
“爹爹对不起你。”
傅凌霄茫然地抬头看向自己爹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傅铮并没有解释，只是爱怜地摸了摸傅凌霄的头。
他酷爱垂钓，更擅长钓鱼，只是没有想到有一天竟然要拿自己女儿来做鱼饵。
“真的吗？”
“嗯。”
傅凌霄听着自己爹爹愧疚的声音，眼眸一转继而可怜巴巴地看着傅铮道：“爹爹觉得对不起凌霄的话，那凌霄明天可以不去上肖先生的课了吗？”
傅凌霄口中的肖先生在傅家的私塾中讲四书五经，而最让傅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