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所以说道:“好。”
他答应的过于顺畅,让傅铮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崔无相要是碍于男人颜面拒绝他的话,傅铮会低看他一眼,因为一个把面子看的大于天的人,将来的仕途不会走得很远。
但是崔无相一点意见都没有,又让傅铮心生不满。
一是明明婚约早就口头定下,他却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赶紧定下婚房收拾,这态度根本就不重视自己的女儿;
二是崔无相过于能屈能伸,也让傅铮对他的心性产生了怀疑。
“大人,无相虽父母双亡,但恩师对我恩重如山,师母对我也如亲生子女一般照料,我已去信海州,大婚之日便由恩师和师母坐高堂。”
傅铮一听,眼中闪过一抹满意。
崔无相的老师程柏也算是有些来头,他曾是永平十三年的探花,在翰林院干了五年后又调到了国子监,后来生母去世丁忧,守孝结束后没有再入朝为官,而是去了扬州书院教书。
至于程柏什么时候离开扬州去了海州,又在海州收崔无相为徒,等傅铮第二次派往海州调查崔无相身世背景的人回来就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