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
“我大宋与金国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两国素来交好,不过边民游牧不免越界,偶发争端,无甚大事,我只去与金国皇帝完颜阿骨打交涉一番,让两家约束一下就ok了,夫人不必担心!”
秦娥还有忧心忡忡,说道:“要不我陪相爷前去,路途之中也好有个照应?”
苏麟看着秦娥大腹便便,又看了一眼耶律慧儿也已小腹隆起,于是笑笑,说道:“夫人先各自照顾好自己吧,我此番前去,不几日就回来了,只带几个丫鬟便是,何劳夫人长途跋涉,徒遭车马劳顿之苦呢?”
夫人们便都不再说话。
各房夫人又分别从房中抽调丫鬟两名随同苏麟一同前往金国,苏麟推辞,无需太多丫鬟,此去时间不会太久,每房派一名丫鬟随从即可,不需要大张旗鼓,落人口舌。
众娇妻也不再勉强,便依了苏麟。
天色已晚,夫人们又美酒佳肴侍奉着苏麟,丫鬟歌女弹琴歌舞,苏麟与夫人们把酒言欢,猜拳行令,吟诗作赋,畅快淋漓的逍遥至夜半时分。
慧儿看苏麟有了醉意,又兼困倦疲惫,于是服侍入寝,轮到婉儿,其余各房回去休息,婉儿与丫鬟搀着苏麟回房休息。
婉儿瞪着一双美眸痴痴看着苏麟,不免替他担心,苏麟知她心意,安慰一番,看着婉儿公主没了当初的刁蛮任性,却还知冷知热,懂得痛人,很是欣慰,便将她拥在怀里在额头亲了一口,催她入睡。
翌日清晨,苏麟梳洗打扮一番,带了丫鬟家丁,乘了车辇风尘仆仆赶赴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