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要？”
“你要为了她，放弃这么多年你一手打下的沈氏？”
“我不是放弃沈氏。”
“我只是选择，不再让她一个人承受所有。”
“她做的没错。”
“她从未辜负任何信任。”
“错的，是我们这个家，从来没有一个人真正为她说过一句公道话。”
一旁的沈大姐忍不住冷声插话：
“你是被她迷住了吧？”
“这女人有什么好？”
“她冷、她拧、她倔强——一点温顺都没有。”
沈君泽看了她一眼，嘴角浮出一丝近乎讽刺的淡笑：
“温顺不是优点。”
“是你们驯服别人的方式。”
“但我不需要一个温顺的女人。”
“我只想要她。”
沈母终于放下茶盏，怒意翻涌：
“那你今天说清楚。”
“她要真是你这么在乎的人，她走，你也走？”
沈君泽站起身，理了理袖口，语气一如既往淡淡：
“对。”
“她去哪，我陪她。”
他转身离开，没有再回头。
这一刻，全场震动。
而沈母第一次，无法开口。
与此同时，李雪菲正在城郊一间偏僻的共享办公区，处理新公司第二期融资文件。
她的脸色苍白，整夜没合眼。
办公室内的玻璃反光中，她看见自己微乱的发、浮肿的眼睛——
陌生，却真实。
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理智，也以为自己可以彻底抽离。
直到刚刚，她看到新闻推送——
【沈家内部高管重组，李雪菲正式剥离职务，沈氏发言人：一切照章办事】
她突然就笑了。
不是嘲讽，是一种终于不用再挣扎的解脱。
她低声对自己说：
“很好。”
“以后，不欠任何人。”
门铃响起。
她没起身，助理开门。
沈君泽站在门口，一身西装未改，风尘仆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