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
沈君泽连着发了三天信息。
第一天：“那天是我错了。对不起，能不能见一面？”
第二天：“你是不是不想理我了？我可以等，但你能不能回一句？”
第三天：“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做，才能让你原谅我。”
她没有回。
不是因为她赌气。
而是，她真的已经学会不再用情绪回应感情。
第四天上午，沈君泽守在星璨基金办公楼下，从九点等到十一点半。
她终于出现。
他立刻迎上去。
“雪菲，我想和你谈谈。”
她神色如常，停下脚步：
“谈什么？”
“那天我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
他一愣。
她笑了笑，继续说：
“你不是有意的。”
“你也没有做错。”
“你甚至是礼貌的、克制的、分寸得体的。”
“你只是——没有想到我会介意。”
她的声音不高，却每一个字都击中他的自尊。
她顿了顿，轻轻说：
“其实我也没有生气。”
“我只是有点累。”
“累到，不想再解释自己为什么会难过，不想再说‘我没事’。”
“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会在你忙完之后，还主动靠过去问你‘我们怎么了’的人了。”
“因为我不在意了。”
这句话一出，他整个人仿佛被钉在原地。
“你说……你不在意了？”
她点头。
“以前你站在谁旁边，我会吃醋、会在意；你回得晚，我会胡思乱想；你忘了我生日，我会难过。”
“但现在——你忘了，我不会再提醒。”
“你晚了，我不会等。”
“你不说，我也不问。”
“不是因为我释怀了。”
“而是我终于意识到——”
“感情不能靠一个人撑着走完。”
“你要是真在意，你不会等我看见你站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