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收集到的,足以让苏家身败名裂的‘证据’。”
“你说,如果我不配合,苏家将在雾港万劫不复。”
苏瑶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掐入了掌心。
原来,苏家并非没有丑闻,只是被更深的恐惧和交易掩盖了。
阮白釉继续往下读,声音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涩然。
“我别无选择。”
“在那个潮湿而阴冷的夜晚,就在烧制茶具的那个废弃窑厂里,你举行了那个所谓的‘仪式’。”
“我记得火焰跳动的光影,记得空气中弥漫的怪异香气,记得你口中念念有词的古怪音节。”
“你强迫我按上手印,用我的血,去‘激活’那些冰冷的瓷器。”
“你说,从那一刻起,我的命运,就和这套茶具紧紧绑定在了一起。”
“茶具在,我在。茶具毁,我亡。”
“而拥有茶具的人,若心生贪念,违背最初的‘契约’,也将被茶具诅咒,直至家破人亡。”
读到这里,阮白釉停了下来,抬头看向沈青临。
沈青临的脸色异常凝重,眉头紧锁。
诅咒的源头,并非苏婉的怨念,而是这个由威廉主导的,邪恶的绑定仪式!
苏婉,从始至终,都是第一个受害者。
她不是诅咒的发起者,而是被强行绑在诅咒核心的祭品。
“后来,茶具制成,惊艳四座。”
“但每一次看到它,我都感到刺骨的寒意。”
“它不再是艺术品,而是一个囚禁我灵魂的牢笼。”
“威廉,你带着属于你的那份财富和荣耀离开了雾港,留下我一个人,守着这个随时可能爆炸的诅咒。”
“你离开后不久,那些最初参与瓜分利益的人,果然开始出事。”
“意外,疾病,破产…”
“我知道,是茶具开始了它的‘守护’,或者说,是诅咒开始了它的蔓延。”
“我试图寻找破解之法,却一无所获。那个仪式太过诡异,似乎牢不可破。”
“我日夜难安,恐惧蚕食着我的心。”
“我不知道下一个轮到的,会不会是我自己,或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