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溪淼的手机一直在响,尤其是出了酒吧在夜色中尤为清晰。
她醉得糊涂,电话还是陆淮与接的。
他看见来电的备注有些诧异
花蝴蝶?
在听到对方声音时,诧异换成了忍俊不禁。
“淮与?”对方声音通过手机传来,低沉又疑惑。
陆淮与还能感受到他压下的怒意,当即也有些不开心起来。
“淼淼大晚上跑出来喝酒,你怎么管孩子的?”
陆淮与本就很不赞同年溪淼住在祁鸣家,如今看他管教松懈就抓了个机会发难。
祁鸣也很头痛,听见她出去喝酒更是不爽。
在上一次酒吧门口碰见时,她就答应自己不去这种地方了。
果然是言而无信的!
“在哪?”
陆淮与会告诉他才有鬼了
“我会照顾好她,你该忙什么就去忙”
祁鸣还想说什么,电话那段就挂了。
拿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祁鸣不太高兴,起身拿了件风衣外套就往外走。
所以说年溪淼又跑出去喝酒,还被陆淮与给遇上了。
他觉得该把人抓回来然后教育一番
陆淮与是不知道祁鸣想的那些事,只是等他到家门口时,一辆枪灰色的超跑已经停在了那里。
路灯下,能清楚看到男人靠在车上抽烟,见不远处有车子开来又缓缓停下,他才丢了烟蒂,缓步走了过来。
男人那张面庞太过优越,不用细看也能辨认出,这妖孽就是祁鸣无疑了。
陆淮与面色不虞的瞥他,扭头温声唤了几句后排里睡得并不安稳的女生。
见她迷迷糊糊的有回应,他才继续往下说。
“祁鸣来了,他想接你回去,你跟他走吗?”
她疑惑的支棱起了脑袋,宕机的大脑在听见祁鸣时有了反应。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气鼓鼓的叫嚷着。
“不要,我不和他回去,祁鸣是花蝴蝶,花蝴蝶!唔……”
话说了一半,脑袋上被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
“说谁花蝴蝶?”
随即她身子轻盈的落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