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拍,可眼看着都只剩最后两个拍品了,自己哥哥也没有反应,甚至一次举牌都没有。
这一回头才知晓,别说举牌了,这分明是人影都看不见。
周磬北不见了?
她很想冲出去把自己恋爱脑哥哥拎进来,但显然眼下不行,自己必须撑着周家的脸面。
周磬北不在,只能由周磬书举牌。
而此时的周磬北早就跟着工作结束的萧楚霜出门了。
萧楚霜的脚步很快,连衣服都没有换就往外跑。
奈何她跑的再快,还是被追来的男人给拦住了。
“跑什么?”
萧楚霜一看到他就泪眼涟涟的想哭,见到她这副样子,周磬北就软了,不仅是态度还有那颗死寂已久的心。
他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往女人身上盖,还拢了拢,贴心得萧楚霜那忍得好久的泪水立即就夺眶而出了。
“哭什么?别哭了,我又没欺负你”他温声安慰
向来在公司说一不二的男人,此时面对白月光的眼泪手足无措得像个毛头小子。
而不远处,一穿貂配吊带的女人正倚在一根木栏杆上,双手环胸冷眼看着这一幕。
看着她的丈夫对另一个女人嘘寒问暖,而那种温情,是他们结婚三年都不曾拥有过的。
虞念拳头有些痒,在看见箫楚霜欲拒还迎的扑进周磬北怀里时,终于忍无可忍的疾步过去扒拉开她,一巴掌就朝着那张惊慌的脸呼过去。
纤细的手被男人一把握住,抬眼就对上了男人冷如寒霜的眼睛。
周磬北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人,待人接物皆很温和,外人提及他都会称上一句周公子,但这样的人物,唯独对她这位同床共枕的妻子,冷漠至极!
“虞念,你够了!”
虞念唇角在笑,心里却像裂开一道口子般疼得厉害。
“不够!”
言罢,她抬起另一只手,朝着那小鹿一般的女人脸上打了过去。
打了男人一个措手不及,也打得萧楚霜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
“你真是不可理喻的疯子!”
周磬北气恼的推开她,用的力气很大,虞念的高跟鞋一崴,扶着一旁的树才没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