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们就都看了过来。
“怎么样了?”祁鸣比年知行还焦急
慕白白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他,看得祁鸣浑身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少顷,她才扬了扬唇,晃荡着手中还没有收回去的缚鬼袋。
“喏,在这儿呢,就是要麻烦年先生载我去警察局了”
“找骆岑里?”他几乎是马上领悟
慕白白就喜欢他这股聪明劲儿,点了点头。
可不就是要去找骆岑里吗?她必须得看看这个案件,可否真如这横死鬼所说的,是被害死的。
年知行抬了抬手腕,看了眼价值不菲的手表,表盘上面的时间指向21:50。
“这个时间他还在警局?”
“嗯,在的,我算过了”
他便不再说话了,临走之前,还看了眼明显心虚的祁鸣,一言不发的走了。
人是走了,祁鸣更慌了,也不知道年溪淼的情况怎么样了,这种时候自己是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原本领地意识很强的他,倒是第一次被这些人闯了进来,现在更是有女人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而且还是自己放进去的……
那现在他是进还是不进?
同样纠结的还有年溪淼,她迷迷糊糊的醒来,烧了一天一夜让她的脑子都不太清明。
入眼的布置是极简单的黑白灰,深灰为主,在暖光的灯条下散发着冷硬的质感。
宽敞的房间没有一样物件是她所熟悉的,陈设倒是和她哥的风格有些像,但她知道,这不是她哥的房间。
年溪淼撑着手臂起来,开了恒温空调的别墅,没有让她感到被子脱落有何异样。
她记得自己明明是和祁鸣一起回来的,然后呢……
然后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女人抢占了自己的身体,自己不同意出去,她便狰狞咆哮。
再然后她就被关进了一个小黑屋,四周漆黑不见一丝光亮,她喊破喉咙也没有任何声音,她压抑得抱紧自己,也不知道抱了多久,那一刻她深刻体验什么是度日如年。
还好,她醒来了,有一缕温暖的光打在她身上,将她拯救。
房间有种淡淡的乌沉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