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还在思忖,事情前后串联起来都在指证一件事。
就是那慕白白真会点玄学本事,从面相看出自己有劫难,到学生出事,结合宿管的话,越来越无法用科学来解释了。
莫非她真不是脑子有病?
没等他多想,刘家人就闹上门来了。
校长办公室闹哄哄的挤进了二三十人,将里面堵了个水泄不通,还七嘴八舌的各自说着什么,吵闹得不可开交。
保安在后面拉扯,扬着嗓子让她们先出去,以免发生踩踏。
他们却是听不进半分的,推搡着就往里挤,拍着校长办公桌要他给个交代。
当了半辈子文化人的校长哪里见过这种泼妇骂街的阵仗,如今不仅印堂发黑,还头脑发昏。
“好了!”
他砰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身子撑着桌子前倾,浑身肃穆,摆出校长的威仪倒是唬住了他们,混乱的场面顿时安静如鸡。
“派个代表来说”
这群人是又披麻又戴孝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刘辉的家人,来找自己要说法来了。
既然要派个代表,有几个气势汹汹的亲戚挺着胸脯自告奋勇,最后还是刘母顶着红肿的眼睛走到了最前面,和校长面对面。
中年发福的女人剪着利落的短发,颧骨高耸,下颌骨也突出,光是看面相便知她不好惹。
女人开始介绍自己
“我是刘辉的妈妈,我们家孩子从小就懂事听话,平时除了学习还是学习,身边的朋友老师没有一个说他不好的,十里八乡的都羡慕我们有这么一个孩子……”
校长就这么静静听着她舌灿莲花的表述他们家小孩有多优秀,培养他成才花了多少积蓄,他们老两口呕心沥血过得多不容易。
校长视线从女人脖子上挪开,那里坠着一条足有手指粗细的金链子。
这日子果然是不容易
他一语不发,安静的聆听完女人的吹捧与卖惨。
反正人已经死了,多努力上进前途无量还不是她张口就来的事。
听了好半晌,刘母才终于讲到了重点。
“我们老两口好不容易苦尽甘来,眼看着就要享清福了,结果我的孩子,就在你们学校出